2000的春天,当我们还是大学生的时候,我和乔爱上了凤梨披萨和邓肯的甜甜圈。
十五年过去了,我的口味已经扩大。而乔呢,并没有变很多。
我爱像彩虹一般七彩的披萨。而乔则喜欢米色、棕色和白色颜色的。我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从1992年开始我再没有吃过红色的肉。而乔喜欢吃肉和土豆,打赌也不会吃球芽甘蓝。这不仅是他吃肉,我不吃的问题。而是他不吃蔬菜。他讨厌我不仅吃,还津津有味地吃被他称为“一大堆树叶”的蔬菜沙拉。文章里面食物照片都是我做出来而他不吃的。
烤蔬菜鸡蛋饼——除非我付钱让他吃
我取笑他,他像一个六岁小孩一样不爱吃蔬菜。他很乐意去吃快餐和冰冻的鸡爪。他还称,热狗蘸上烧烤酱简直就是人间美味。现在我说出他的话来,就感到一阵恶心。我想起一次我们去冷冻酸奶店的经历。他拒绝尝试我混有猕猴桃、椰子肉和麻吉的青柠酸奶,而让我尝一口他的“创造”——热软糖、巧克力-花生酱-棉花糖的混合物,铺上一层生奶油,撒上彩色糖屑,顶头放上几颗樱桃。
“我的嘴里好像有个幼儿园。”我告诉他。
问题不是我有好的饮食习惯而他没有。我依然喜欢披萨。我无限热爱甜食。给我一个纸杯蛋糕我就可以很开心。我偷吃过乔很多的炸薯条。我是一只真正的草食动物。如果说乔的饮食习惯像一个六岁孩子,那我就是两个月的孩子。你最好每几个小时就喂我吃东西,不然我就会发毛。
有人问我们怎么应对饮食习惯的差异。相信我,这不是一种没有挑战的情况。如果你有配偶或者伴侣,甚至有个孩子,你可以理解他们非常不一样的口味。我确定。
口味不一样会导致花更多的钱在食材的采购上。有人会说如果我吃TV餐或者汉堡包的话,我们的食物预算会大大减少。但是我准备站在道德的高地去宣称甘蓝菜和茴香是比牛排和幸运符更好的投资。这也意味着比起不亲自下厨,我们会使用更多的盘子,这样有点烦人。
他会吃了里面的饭。至于里面的虾和蔬菜,除非我穿着高跟鞋和泡沫包装给他端菜,他才会吃。
我喜欢给别人做饭,更喜欢和别人一起做饭。我喜欢分享我自己做的饭菜。当我和乔一起用厨房的时候,通常我们都至少为自己做一个喜欢的菜。所以我们不能对所有的饭菜对感到兴奋。
你也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他的健康。事实上,他身材很好。而我患有慢性病,也需要减去20磅的体重。不过我依然很讨厌看到一个34岁男人不喜欢吃蔬菜的样子。我更讨厌未来三十年还要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很担心该怎么告诉我们的孩子。我现在就能想象:
“为什么我一定要吃西兰花?爸爸他就不吃。”
“爸爸是因为放射性植物而中毒了。如果他吃任何绿色的东西,他就会变成绿巨人。”
乔说,如果我真的这样告诉孩子,他们会求着他吃蔬菜。
同时,在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都采取处理其他问题的方法:讨论、争论、讨价还价、妥协。
不过不管乔的食物喜好,他是一个优秀的厨师,很乐意在味道方面冒险和创新。他创新的桃子意大利调味饭味道是那么的好,以致让我原谅他用的是罐头桃子。
我们找到适合我们两人胃口的餐厅。幸亏我们两个都喜欢可口的带有辣味的食物。所以印度和墨西哥餐厅很适合我们。当然有足够的肉,和足够的蔬菜。
他吃一些水果,柑橘,但不多。
我不是一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22年前我为了健康放弃吃哺乳动物。我经常犹豫在不吃“红色的肉”和铁杆素食者之间。经过思想努力之后,我的菜单中多了家禽,我也吃鱼和海鲜。乔呢,他吃全麦意大利面当他更喜欢白色的面粉时,并且经常使瘦肉火鸡汉堡代替牛肉的,所以我也可以分享。他给我做了一个大大的草莓香醋肉桂汉堡。
通常,我们每一顿饭尽量做到有一部分我们两个爱吃的。如果一个“典型”的菜包括蛋白质、淀粉和蔬菜,我们通常能够吃到两到三种。我倾向于把蛋白质放在我的“一大堆树叶”之上。例如,不久前的一个夜晚,我们买了一只烤鸡。乔吃烤鸡之余,吃了用黄油和胡椒做配料的鸡蛋面。而我我吃鸡肉的时候,混合了蔬菜,花椰菜,和一小碗鸡蛋面条。
一碟能够一起分享的酱料能让事情变得更简单,就算我们用来蘸不同的食物。我把我的辣椒中榨出汁来,用来腌泡乔的鸡。
我承认,我使用了诡计。我把一把蔬菜混进了半满的意大利面酱里面。我递给乔的
“奶昔”中混有花生黄油、香蕉和巧克力,黑可可粉里面有甘蓝、亚麻种子和高温杀菌蛋白。他把东西重新给我。当我把东西神秘地递给他,或者呼喝命令他“吃下”的时候,他就怀疑我。
为新年而做的甘蓝叶黑眼豌豆卷。他会吃下那个玉米面包吗?
“你在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他会问。
我的表情出卖了我。
我承认,如果他吃下它我会很高兴。我知道他也希望我跟他一样吃牛排。在这一点上,不过,除了牛排没有任何吸引力之外,如果我吃了它,我敢肯定我的身体会粗暴地拒绝。
确实。就像夫妻之间所有不一致的情况,有时我们还是会固执地守住我们的阵地。
而其他时候我们都是有共性的。
就像凤梨披萨。
我的咖啡太妃紧缩脆饼。有疑问时,吃甜食。